」他一步步走向她,在离她两步的距离站定,眼楮直盯著她凄惶的小脸和哭得红肿的双眼,胸口涨满了酸楚和心疼。
这三天,她是怎么撑过来的?她都在想些什么?她打算做些什么?
「我……要怎么问?」她颤声道。为什么要问?不问,就已猜到了答案;不问,就已经够哭碎肝肠。
「直接问,不需要躲,不需要逃,你想知道的,我全部都会告诉你。」他紧声道。他不逃,却换成她想逃了。
人真的太脆弱了,面对痛苦时,宁可选择逃避……
「可是我并不想知道,一点都不想知道……」她退后一步。
「猜疑比丑陋的真相更容易伤人,你难道要一直活在不清不楚的猜疑中?」
「这是我的自由……」
「煦和,听我说……」他不能让她闪躲,否则她会和他一样,永远陷在痛苦里,跟著伤口一起溃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