妳别瞎操心了,瘦有啥不好?我倒怕有天女儿变成了妳这水桶似的身材──」
话还没说完,甄母像是只被拔毛的母鸡似的聒嚷起来。
「你也敢说我?你也不看看白己,又干又瘦活似糟老头一个。」甄母不甘示弱的讥讽道。
「糟老头?妳说的这是甚么话,妳不知道我上次在路上,还被一个年轻的小姐搭讪……」
「少在那吹你那张老牛皮了……」
门外热闹上演著每天必定上演的抬杠戏码,然而隔著张门板里的可瑷,却一点也感受不到门外笑闹的气氛,泪反倒像汹涌的洪水挡也挡不住。
她颓然松手瘫坐在地,忍不住掩面无声哭了起来,袋子里的面包也掉落一地。
傻瓜!她有甚么好伤心的?!
立维跟如攻都是她最重要的人,她好风度的大方成全他们两人,不当拆散有情人的刽子手,这是功德一件,她有甚么好哭的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