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!几乎都忘了那种滋味了,那种把她使唤来使唤去的美妙滋味,还有什么比做这种事更能令他感到愉快呢?
眉毛几乎快打成死结,以往她对这种命令通常是听而不闻,能拖就拖,能不做就不做,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,她似乎特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
「桌上有牛奶和面包。」她爱理不理地说。
「我要咖啡和荷包蛋。」他则固执地坚持。
什么?
简直就是故意刁难,她早该知道在美国的相遇会是一连串灾难的开端,他这次是冲著她来的,看来在美国那件事还不足以满足他变态的报复心。
相较于她的怒火奔腾,庾隼翼显得悠哉闲适。
好像……是第二次看见她发怒吧?
上次是在那间屋子,盛装打扮的她因发怒而耀眼的脸庞看起来还挺不错的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