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她到底是怎么回事?她竟然会拒绝子靖的吻,这种晚安吻在他们之间已经成为一种习惯,她今天怎么会这么反常?
难道是--她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大胆火热的吻。
都是费豫那家伙,把她扰得方寸大乱,害她接连失常!
「没关系,妳休息吧!」樊子靖仍是好脾气的笑笑。
「嗯。」
挥别樊子靖,她转身步进家门,偌大的客厅里一片寂静,只留下一盏小灯。
她早就已经习惯一屋子空冷迎接她回家,有对成功又出名的父母,她从小到大物质不虞匮乏,但唯一相伴的却只有寂寞。
当其他孩子过著在家里被妈妈盯功课、催洗澡的生活时,她却只是由专职的保母带著她四处忙著上钢琴、舞蹈课、学各种才艺,孤独的吃著只有一个人的晚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