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哎呀,我忘记男人也是有极限的……」
永群闻言,一股怒气涌上来。是可忍,执不可忍!被个小女人说「有极限」?她不知道男人的潜能无限吗?
「我一点也没有不舒服。」他挺了挺胸膛,「要再玩一次是吧?来吧。」满脸壮士断腕的悲壮。
糟糕,她居然说了「禁语」。芳心偷偷伸了伸舌头。万一把这个兄弟操太凶,将来可能就没人陪她玩了。
「我累了。」她看看天色,已是落日时分。「我们搭火车回台北吧。」
「为什么一定要搭火车呢?」他一直觉得奇怪,她出门不是坐捷运,就是搭火车,连出租车也很少坐。「如果妳喜欢到处玩,我有……呃,我是说,我可以跟朋友借车载妳到处去。」
「不行啦。」她尴尬的笑笑,「我会晕车。」
晕车?!可以连坐两次大怒神的女人会晕车?!永群瞪大眼楮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