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来来去去的,门,关了又开。
他偶尔掀起沉重的眼皮,黝黑的房间只有床边一盏昏黄,还有一抹纤细的身影穿梭。
「幼幼!你太没有道义了,人就在你这边,你还藏私,明明知道你二哥我找他找得快翻天了!吼——」男声暴跳如雷,声线是和伍家一脉的浑厚。
「你的口水喷到人家了啦!真脏。」伍菱幼喃喃抱怨。「家里每个人,上至老妈,下至金刚哥,每个人都知道我的‘新欢’。只有你,成天花东练车、美加看车;这么大一个人就在自个儿家中,你自己不回家的,怨得了谁呀!」
「你……」男人一阵气窒。
她哼了哼,「病人需要休息,你要找他轧车,也得等他精气神足,现在,麻烦挪动你的尊臀,闪边边去。」
「我……」
拉扯声后,甩门声响。「不送。」
门后响起模糊的咒骂声。
聿维韬不禁浮出笑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