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你轻贱了你自己!」冷剑倏地前伸,再次停在她的胸口。
「是啊,是我轻贱了我自己。」她露出一抹撼人心魂的微笑,「所以我该死。」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迎向他前刺的剑,存心让他就算想收手也不来及。
以为她善耍心机、以进为退,所以他不准自己手软,硬是配合她向前的姿势往前跨了一大步。
她胸前乍绽的血花让他下意识想缩回手中的剑,可她却面带微笑的早他一步以双手握住剑身,抬起满是嘲讽的眼眸对上他错愕失神的瞳眸。
他想向前抱住她,将她拥入怀中,像以往一样细心呵护,但他不能,因为一旦他移动,他手中的剑便会更加深入她的体内。
缓缓的,她往后挪了一步,胸口的血花因而绽放得更加奔放、更加艳丽。
「不!」窜跳的红艳跃入他的眼,蜿蜒的顺著他的颊流下,形成两条红色的小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