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要我轻扇著睫毛,妖媚地送上诱人的眼波;要我半噘著红唇,撒娇地奉上羽毛般的轻吻;纤细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抚模他们的脊背;要我修长的玉腿漫不经心地擦踫他们的腿……我是一个二十八岁的女人,不是十八岁的青涩丫头了。尽避「你可以靠近一点,再靠近一点」,也不会在我脸上找到一点逊于十八岁的衰老和粗糙,但我的眼底,没有属于十八岁的天真稚气,只有二十八岁的成熟、世故和——不能让人看懂的东西。
是的,镜子里美得勾魂摄魄的脸庞,是属于我——杨仕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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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检视一下梳理整齐的长发,乌黑得像乌鸦翅膀的发丝盘成一个简单的发髻,抿一抿鬓角,不让发丝有一点零乱。尽避这阿婆髻的发式会让人显得老气,尽避我知道一缕不听话的散乱的发丝会更突显我的万种风情,但是——今天,这样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