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沉默了会儿,眼眸开始泛红,雾气已然弥漫,「你心里难过吗?可是我很想哭……即使想不起来……」
她凄楚一笑,泪珠静幽幽地顺著面颊滑落,那是真到了伤心处的证明,每一颗晶莹的泪珠全货真价实地搅痛他的心。
他将她密密锁进怀里,任由她把他的衬衫哭湿一片,不让她瞧见他眼里的点点泪光。得知她曾经流产的第一时间,他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哭了一场,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从头淋下,让泪随水漂流。
从那一刻起,他便铁了心,不再顾虑家人的想法,从今以后他只照自己的意思去做,只考虑冬宁的幸福与否。
那天晚上,冬宁的情绪极不稳定,曾耀人便抱著她一起睡,跟她聊一些过去的事,直到她倦极睡去。虽然什么事也不能做,但他已经满足于现状,冬宁的心又倾向于他,不会逃避他的吻和拥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