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欧阳大夫连忙起身:「王爷见谅,实在是小鲍主这蛇毒来得奇怪,去得也奇怪,令老夫不得不一则以喜,一则以忧。」
阙彦生连忙问:「何者为喜?何者谓忧?」
「喜的是小鲍主身上的蛇毒已尽数驱走,方才老夫为小鲍主把脉,小鲍主的脉象平稳,性命已无大碍……」
「太好了!太好了!「阙王听到这里,一颗悬宕的心终于放下。「本王想听的就是这句话。神医啊,等你这句话,可让本王等白头发啦!」
欧阳神医只能苦笑:「王爷,小的还没说完呢。小鲍主如今虽然脉象平和,一时半刻之间没有性命之忧,但依老夫看,仍大有凶险。王爷,小王爷,你们请看——」
老神医掀开纱,只见萧碧纱的眉间有一点豆大的朱红沙痣,乍看之下不觉如何怪异,但仔细一看,却发现那沙痣隐约间透著青紫,不多时竟转为浅紫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