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礼谦脸上一热,平时总是自诩不同于流俗,没想到还是落入世俗人的想法。
难道一名敢于拒绝与人共事一夫、又不为未婚夫的移情别恋伤心的女子,在他心里应该是特别的吗?
他自嘲地弯起嘴角。
唉,是的,他不但那么想,还迷得要命。
「我承认自己的想法还不能超凡脱俗,才会对你没有像一般女子或寻死觅活的哭闹,或委曲求全的下嫁,感到不可思议。你自始至终的态度都太过平静、笃定,像一道费解的谜吸引著我。」
他的坦白令敏瑜心中生出温暖,不由得回应道:「我一点都不费解。倒是你……不好懂。」
「假以时日,你能懂我的。」
再没有比这句深情款款的话更能打破敏瑜的矜持,她自泛情意,朝他伸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