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被爷孙俩夹击吧?」她好笑的纠正他。
「呵呵,你那口子运气真是好。」注意力让又叫又吼的兄弟们引去,阿劲瞥视著尴尬纤影。「阿欣,你这同学的球技真不是盖的。」
「玩了十几年撞球,不精也难。」花欣扬了扬手上的生啤酒,阿劲摇头婉拒,向左近观战的兄弟要来一根烟。「我这个同学的大学学费和生活费,可都是在撞球间赚来的,球技好那是当然的。」
阿劲脑中掠过一个哭相凄怨的顽童影像,长睫半掩,叼烟的嘴浪荡一笑。
「她是教撞球还是赌撞球?!」
「当然是教人打撞球!」花欣瞠斥著退至抽烟区点烟的阿劲。
听他理所当然的口吻,好像在撞球场表混只能与赌博沾上关系,而且是正常不过的少年事。
「何故?戚千金家境不是不错?」如果他记得没错,她一个人住在一间近两百坪的日式老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