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可恶,你怎么没告诉我?」要不是阿宽手上拿著药水,他早就扯住他的领带了,他可不希望那瓶红药水洒得自己满身都是,今天已经够出师不利了。
「我没告诉你,唉……」他摇头,「那是因为我根本不认为那个总经理会是问题,问题是叶彤的心,当年你是怎么伤害人家的?」
「我……」他嗫嚅不安地回答:「我又不是故意的。」脸上还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。
李廷宽放下手中的棉花棒,正经八百地问他:「不是故意的?邵副主任,今天病人要来切除肝,你却把他的肾给割下,事后你能对病人说:我不是故意的,是吗?这不是技术上的问题,是心态上的问题。如果我是叶彤,听到你说‘我错了’这三个字时,我当场就会甩你两个耳光,爱情又不是游戏,玩错了还可以再重来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