饼了好一会儿,对讲机才传来回应——
「谁啊?」传来的男性嗓音除了带著不耐烦外,还有著不寻常的低沉沙哑。
「是我,快开门,你妹快站不住了。」靳咏单脚著地,一手扶著身边的墙。
「你……你来干么?」靳海的声音突然激动起来。
「我为什么不能来?」靳咏也跟著大叫。
「你……回去!我在忙!」靳海像在打发一只小狈似的随便。
「偏不要!你在家,我为什么不能来?你在干么?不让我进去,莫非是你屋子里有见不得人的『东西』?」靳咏狐疑地问。那个东西,和「女人」两字可以划上等号。
「欸……」靳海一时语塞,等于默认了。
「二哥,我脚受伤了,来这里只是要你帮我上个药,你总不会为了那个见不得人的『东西』,就要我走吧?小心我跟爸妈和大哥告状,嘿嘿……」靳咏两手插腰,不怀好意地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