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劭棠也没往下问,只当她来自一个管教过度的家庭,怪不得这么在乎孩子的考试名次,才让她拼了命的念书,怎么也不肯搬回去。
想起她如何疼那只长相不讨喜的猫——好吧,「不讨喜」这是他个人的偏见——对待那只猫像家人,他就有些不是滋味。
想她在矮桌上吃饭,那只猫就窝在她旁边吃猫食;她睡床上,猫睡在她的被子上。有好几次,他还看到她跟它说话,简直把它当情人,动不动的对它说甜言蜜语……
他担心女友是不是有毛病,偷偷问过一个心理医生朋友,朋友说,对动物投注感情,有时是种缺乏爱、无法从周遭亲人朋友身上得到情感满足的反应,因此若期望自己在全心对待下能有对方全心的回应,这样的人就会寻找最没有杀伤力、最能够回应自己且不易令自己受伤的宠物投注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