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只该死的树干离凿穿的路还很遥远呢!
朗飞不耐烦,她就耐烦吗?
「我——不——做——了!」她放下斧头,气呼呼的向正冷眼看著她与木头苦战的朗飞道。
「你说不做就不做,那我算什么?」他口气很差。
「那你说做我就做,做得快死了,我又算什么?」
「一个快死的人不会像你这样,声音洪亮的反唇相讥!」
他当然看得出来她的耐心与毅力已经全数阵亡,而他的呢?其实也差不多了,但支持他的还有一股怒火。
瞧,再几天就要过年,而他呢?被她搞得像个大门不出、二门不迈的黄花大闺女。
因为一出门就得面对众乡亲父老责备的目光、劝慰的话,而不管他怎么解释,就是没人理他。
彼以茗也闷啊,天天努力打拼的使著斧头却半点进展也没,要过年了,她连半点过年的气氛也没感受到,街上晃晃更不用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