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欧阳若苏低垂脸庞,走到兄长欧阳荷庭右斜边的单人沙发落坐。「哥哥,你好吗——」她抬眸,嗓音轻轻,不像问候,比较像叹息。
「你呢?」欧阳荷庭开口,探手执起桌上酒杯,喝了一口——他不喜欢的只果酒——把杯子放回。「这九个月,没把我说过的话都忘记吧?」
欧阳若苏愣住,一下子反应不过来。
「你在阴蒙罗那儿研究父亲留下的东西吗?」语调沉如石落深潭,眼神也一样。
「我只是看看而已——」欧阳若苏淡淡答道。
「是啊,只是看看而已,」杜㲿咬著只果帮腔。「这船上都是男人,只有她一个女生,没什么事做,不看看书,你要她做什么?跟我们这些‘贼’一起下水、果泳吗?」他挑衅地嚣道。
欧阳荷庭拢了撞眉,沉吟了几秒,掏烟盒,几乎打开了,喀地一声又盖上,收回西装口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