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杜斐儿抓下他的手,心里真的好气好气他,「我当然知道你烦,我也很烦啊,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吗?」
江若凯苦笑,「我能安慰你什么?除非问题解决,否则谁有心情。」
一句话又堵死了她,反正他就是不肯对她说几句贴心的好听话,她认命了,幽幽地道:「其实问题可算是解决一半了。」
「怎么说?」不知不觉的和她伸过的小手交缠相握,下意识的举动似乎再自然不过。
「我想来想去,只有我大哥出面才行,所以我说破嘴恳求他务必回去接掌家业,唯有这样,老爸才不会视你为合作的附加条件,那么你们之间的协商才有可能起死回生。」
江若凯乍闻之下,仿佛看见了一丝曙光,但却不能不为好友著想。
「你实在不应该勉强晨翰的,他那么执著于艺术创作,怎么甘心被庞大的家族事业绑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