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轻轻一福,君清姮已由绰和尔口中得知银月的身份,更加强她要走的念头。
「我以为你会在绰和尔身边。」半蒙半汉的用词,若不是君清姮已与绰和尔等人相处多时,还真听不懂银月在说什么。
轻轻一颔首,她先前是陪在他身边没错。「只是刚刚绰和尔要我去拿些酒。」
「酒?」银月试探性问了句,并不很肯定自己有没有听错。
见她点了头,银月便从腰带上解下一只羊皮壶递了过去:「里面是酒,阿爹命我拿来给绰和尔的。」
「大汗给的酒?」接过酒,柳眉轻蹙起。
尽避她认命嫁给大汗,但那个男人除了令人厌恶外,找不出别的形容。
「因为他每回受了伤,都要喝酒。」银月拉著她的手往绰和尔的帐子走去,语气一则以骄傲,一则更多的崇拜。
「他常受伤吗?」仍是忍不住必心,她完全无法管束自己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