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是什么鬼地方?」
「放手!你抓得我好痛!」她喊。
他放了她,但是因为他要用那只手握他的喉咙。「我说什么?我说的是什么话?」他的表情惊愕、困惑。「你是谁?」瞪视她,他又质问一遍。
「我是……」若蝉困难地吞一口口水。「我叫车若蝉。」
「你说的是何语言?为何我会和你说相同语言?」他斥问。
「我……」她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她的语言?「你……你是伯爵吗?」
「废话!」伯爵双手扣住她双肩,目光炯炯。「你有多少同党?」
「同党?」
「你们绑架我,想要什么?金子?士地?你们要什么?」
「绑架?」若蝉又眨著眼楮。「等一下,先生,你误……」
「什么先生?称呼爵爷或大人,乡下女人。」
乡下女人?若蝉眨一下眼楮。这件事太……不可思议了。她几乎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