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什么从你口中说出‘绑架’两字?是不是你看到什么?歌舲放学时你在附近是不是?」
「不是!不是!」雅贵急忙说,口沫四溅。「我只知道歌舲曾被绑票过两次,所以她一失踪我就想到那方向去。」
有人冷笑。
「连她五岁和八岁所发生的事你也知道?你的调查不可谓不深入。」青戈扬起眉毛,毫不掩饰他的讥讽。
「你们到底什么意思?竟将箭头全瞄准我!我做了什么?只因我去学校一次,和打了一通电话?」雅贵滔滔为自己辩护。「我曾以为歌舲是我的妹妹,在接她同住之前,对她想多方了解又有何不对?这也成了把柄吗?」
「不。」青戈深思地眯起眼楮。「我们是太心慌了。」
雅贵为表示大人大量,并未缘杆而上再做激动之举。
醒桠调解。「也许等一下她就打电话来了。」
雅贵附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