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,阿宽。」余克帆低下头,见怀中的她一靠上他的胸膛就没有起来的意思,柔软娇弱的身子还不断的朝他磨蹭,愤怒在刹那间转为一抹欲火,挡也挡不住,从下腹部一直往上窜烧而来。
「解释什么?」元丹渠抬起头来冲著他的冷脸一笑,丝毫不把他的怒气摆在眼内,「是我硬要拉著他陪我去玩的,你可别错怪人家,人家对我很好,你别这样凶人家。」
「你自己都自顾不暇了,还帮他说话。」余克帆单手捧住她的脸,修长的指尖缓缓地在她脸上轻刮,眼楮微微地眯起,尽是风雨欲来的前奏,只可惜这半醉的女人看不出来,否则她应该会知道她该乖乖的闭上嘴,而不是引发他更张狂的怒气。
「我吗?你要打、要骂都随你!就是不准你骂阿宽,他是被我逼的,听懂了吧?被我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