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堂主,我不是故意的,请你看在我忠心耿耿地服侍你及老堂主的分上,饶了我吧厂这男人不住的磕头,身子抖得像秋天的枯叶,生怕一不小心就离了枝。
沈刑天冷冷地瞧著他,瞧得让人打心底发毛,他不说话,空气径自冷凝住。
「堂主,你大发慈悲吧!」这男人撑不下去了,自己陈述著,「我是挪用了一笔钱,可是我没有打算不还,我想等下一批药卖出后,就会把钱补齐的。」
旁边的人听不下去了,猛踢他一脚,「你还?你拿什么还?那批药是堂内兄弟大家的,不是你的。」
「何况你偷挪款项就算了,为什么把管账的柳四叔打成重伤,让四叔差点半身残废?」另一人也加入指责罪状的行列。
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怕他把大家都引来,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