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谁告诉你哭是一件可耻的事?」淡淡吐出一口白烟后,男人保持一贯的悠然,闲适地倚墙而坐,并不在意女孩突生的敌意。
「告诉你我没有哭,你听不懂吗?」她愤怒地弯曲身子揪住他的衣襟,体内过高的酒精浓度熏起了她的脾气,熏娇了她的容颜,也熏去了她拘谨得体的本性。
「你有。」漫不经心的语调充满了自信,简洁得几乎是侮辱。
她噙著泪水,被他洞悉一切的态度所伤,愤恨地想说些什么为自己辩驳,却懦弱得不敢再直视那双炯亮的黑眸,怕失去最后一丝自尊。今晚,在他面前,她赤果果的掏著灵魂,解剖了大半个自己。够了,对一个陌生人来说,他知道的已经太多。
「你醉了。」他紧紧注视著她,从容优雅地捻熄了抽不到一半的烟,轻淡的语气平缓有力,却又泛著置身事外的超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