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方才看你还能跳,可见你的脚伤已经痊愈了。」慕容愬似嘲非嘲地低睨她脚踝一眼。
「是呀!我已经在床上躺这么多天,扭伤的脚踝早就没事了。」左蝉宓不自在地将双脚往裙内缩去。
「宓儿,你会怪我吗?」当他知道左蝉宓是遭野兽攻击,而救她的人竟是殷时,他益发痛恨自己的无能。
哼!这一切的一切,全都是拜殷所赐。
「我为何要怪愬哥哥?」左蝉宓不解。
「当时我若阻止你下车,你就不会……」
「愬哥哥,这怎么能够怪你!其实是我粗心大意,明明身上没有携带狩猎的工具,还盲目地往林子里追去。」左蝉宓不好意思地垂头说道。
「那么,那天夜里你跟殷他--」
「没有,我们那一晚什么事都没发生。」慕容愬话未说完,左蝉宓就急急的解释,这反倒有著欲盖弥彰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