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事让你连一句道别的话都不给我?」道不道别其实不是她想要的,只是明明说好送她的,明明可以多那点在一起的时光……
江百川顿住脚步,没有转身。「古怡童受伤住院,有流产的危险,医院要我过去一趟。」平声平调,不多作解释,他随即出门。杜露僵凝著美颜,望著阻绝他背影的门板,心揪拧著,阵阵疼了起来——
他不是说,除了她,不会有其它女人生他的小孩吗?
他不是说,她是唯上,绝对的唯一吗?
杜露闭上眼楮,双手抢著粉拳,紧紧抵在床面。为什此时此刻,她能清晰地记起他说过的一字一句。而这一字一句,在当时听来如誓言般的话,竟是让人更加难忘的——
「谎言!」红唇发出低哑嗓音。是的,哄人的谎言有时甜蜜得教人误以为是誓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