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已看出在她那清艳纤弱的外表下,隐含的是不为人知的倔气和聪明,这样一个矛盾却又浑然天成的女人花,真让他忍不住想要攀折。
不过,想要攀折是一回事,她对他的不驯与不敬,他绝对不会轻饶。
‥看来将军也已经知道我是谁。"一阵苦涩突地泛上心头,银舞仍然强迫自己坚强以对。
鉴锋语气充满不屑地说:"我不但知道你是谁,还知道你的来意。"
"既是如此,将军应可明了我父兄们的冤屈。"站在她眼前的男人,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轻易被说服的人,更何况自己刚刚还得罪过他。
但她却不能不试上一试,否则不是"入出境宝山却空手而还"吗?
"就凭你杯中揣的那几篇文章?"他嗤之以鼻地说,随即坐正身子,认真的盯著她,"你爹与郑耀文交好是真,在这云南是任何市井小民都知道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