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还没敲定!」张妈不得了的大叫。「这太过分了吧,是他们提出婚约,但什么婚期、聘礼、仪式都不让女方参与,连什么时候举行婚礼都不知,他们──」
「欺人太甚──简直是欺人太甚呀!」朱妈激动地扯著沙哑的声线喊道,随即捂著腹部咳著。
「你妈!」乔皖上前拍抚她的背,张妈忙去拿药。
朱妈深陷的眼眶肤色泛黄,因病造成水肿以致呼吸颤喘,她哽咽地道:「皖皖,你妈心疼你呀,我不知道那个古先生是什么意思,有财有势也不是用这种方法糟蹋人,如果说要报复王献和你舅舅,我相信以他的权势方法多的是,现在用这方法,他的目的一定没这么简单,你要小心呀,皖皖!」
「不会的,奶妈,我和古先生并不认识,该是无仇也无恨,我想他没有对我使计谋的必要。」乔皖安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