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我终于爱上他、也愿意死心塌地的跟著他时,他却开始折磨我,先是冷淡我、不理我,让我内心煎熬痛苦,为什么?」
绣花的针线,越扎越用力,仿佛发泄似的。
「他突然出远门,也不告诉我一声、让我错愕不已,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?还让我饱尝这两个多月的相思苦,这也都算了,好不容易盼到他回来,他却带个女人回来,还在我面前表现亲热,为什么?」
她越说,视线越模糊,连针扎到了手,也不感到疼,因为,她的心更疼。
「哎呀,夫人,你手流血了!」
窗外传来声响,让屋里的三人愣了下。
「谁?」
玉蝶忙护著夫人,只儿则来到窗边察看,一轮明月高挂,除了树影摇晃,没看见任何影子。
玉蝶对她们摇摇头。「大概是野猫吧。」她走回夫人身边,和只儿合力安慰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