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分不清哪一种痛苦比较大,就恍如一把锯子在她内心拉扯著,两头都是创伤。
张寅青恨不得马跑慢一些,然而,他不明就里,白衣庵也非铜墙铁壁,他笃定要再见攸君,是易如反掌之事。
「串铃子就那么重要吗?一次差点为它误事,一次差点送命,现在又在艳阳天下团团转。」张寅青拿著串铃了,脸色极差地说:「我看它手工拙劣,花也也不如何,根本不值得什么钱嘛!」
「它是一个童年的纪念品,价值不是金钱所能衡量的。」攸君伸出手说:「快还我!」「是谁给你的?」他偏偏不还,又说:「看这宝石都是来自剑上的旧物,八成是个男人,而且是武功不怎么样,瘦瘦小小、不堪一击的男人!」「不!他英勇健壮、文武全才,才不像你所说的!」攸君忿忿地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