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事实就是事实,怎能怪我嘴巴坏呢?人家说:一夜夫妻百日恩’,你瞧,爷好歹也跟她快活好几日了,就连她病了也不睬,这不摆明著爷对她只是玩玩吗?」
「唉,好了好了,饭菜放著我们快出去干活吧。看她睡得这么沉,也不知是真病还是假病,别让人把我们和她当成一挂的。」
模糊的说话声渐远,薛铃香甚至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,为什么她们要这么说她?为什么她们这么残忍?她自问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她们的事呀!但是,说她不知羞耻也好,说她不检点也好,这些话都没有腾格尔不要她来得痛。
他终究还是放弃了是吗?也对,像她这么个贫贱的丫头,怎配和他一起?又怎能帮他生下子嗣呢?
心像被刨了个洞般,流下汨泊鲜血,和著无尽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