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格丽姊,妳恢复『自由身』了?」皇廉兮通过楼梯与花园的接口,将箱子放在废弃风浪板拼成的大桌上。桌面微震,《飞行的荷兰人》在桌中央那具帆船造型的手提音响里跳了一拍。
背对大桌的美艳女子旋身,眨眨鬈翘得彷佛可以挂上两条大旗鱼的浓密睫毛。「哎呀!是廉兮大少爷啊!」娇声娇气,惊讶万分似的。
虎大将猛然站起,回头盯著皇廉兮,神情闪过错愕,绕过桌子走来。「兄弟,」缓缓气息,手臂搭上皇廉兮的肩,背著美艳女子,往楼梯口移,他压低嗓子说:「你这个时候来,是什么意思?」
皇廉兮平声静气答道:「酒馆被撞坏了,整修需要一段日子。我这时候来接收风车塔,时机正好--」
「好个屁。」虎大将粗言低咒。
皇廉兮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