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量宏大的云涛居然觉得有点恍惚。
即使语言不通,他也知道围绕过来的苗人起哄著要他唱和。大概是真的醉了吧?他居然唱起了小曲儿,还不只一首。
但是,等苗人将他和唐药推进同一个房间,他的酒意马上被吓飞了。
他僵硬的像块木板坐在椅上,眼楮不敢看向房里唯一的那张床。「你……你把自己害惨了!」
坐在窗台调琴弦的唐药停了手,含笑问:「怎么个害惨法?」
「闺女的名声!」云涛大掌一拍,桌上的杯盏立时一跳,「你为什么要撒这种漫天大谎,随随便便就把终身许给个陌生人?你连我是好是坏都不知道——」
「我可什么都没说。」唐药拨著弦试音,「是长老自个儿误会的。你就当今天不过是参加了一场苗宴,开开心心的不是挺好?我还不知道你会唱小曲儿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