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与疼痛早已混杂了他所有的感官,凌睿唐如一头受伤的猛兽朝雪地捶打。失去她,或者是永远在遥远的距离看著她,这种折磨有什么样的差别?为什么她会是个雪女?!
「为什么我会如此害怕?」凌睿唐不自觉地低声喃喃自问,他是个二十岁就在特务界闯出名声的菁英分子,多少次出生入死的经验都不能让他为之动容,更甭提「害怕」两个字,然而他的勇气却在要晚晶面对生死的时候退却,他为那极渺小的机率感到无以言喻的恐惧。
呵,一个早已忘了什么是恐惧的人,居然还会再度尝到这种滋味,凌睿唐喘息间从喉间冲出一声粗嘎得近乎陌生的短嘲,「为什么……我能帮助所有人,却不能帮助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