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抬头凝视著公爵,只觉他眼中的神色十分奇异,她不能解释那是什么,因为他好象有点迷惑地凝视著她,仿佛他透过事物的表层深入进去,但他究竟在探索什么?她也为之茫然。
接著她又很快地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幻想罢了,他仍然一如平日般冷酷淡漠.和齐瑞荷道晚安时,她的脸上已没有泪珠,不象昨晚一直在那儿怨著伯父,反复寻思著如何接近查理斯……,当时孟黎莎几乎是极力压制著不让她从宫内跑走,而现在齐瑞荷十分平静,深信查理斯会劝服公爵允准他们的婚事,那么她就能和他一快儿到印度去了。
孟黎莎倒没这么乐观,不过见到齐瑞荷不再那么愁眉苦脸的倒也十分安慰,最后她吻别齐瑞荷,进入自己的房间。
她交待过女仆不要等著侍候她,自己脱下衣服后躺到床上,一踫到柔软的枕头后,立刻进入梦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