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今天他们全到齐了,不知道是吹了什么风?
「听说某个人要结婚了,我们特地来讨张请帖的。」
「只果在哪?」这消息到目前为止,只有只果一个人知道,为了让她死心,他下了猛药,结果她离家了,而他喝了一整晚的闷酒,到现在头还痛著呢。
「只果?你要富士还是本土,或者要欧美进口的?想吃,我可以打通电话帮你订购个几箱过来。」荻健锡嘻皮笑脸的问著。
朴理诺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的说:「别跟我打哈哈,你们知道我问的是我家那个只果妹,她在哪?」
「只见新人笑,不见旧人哭,你还记得你家的只果啊?真难得。」渚铭惟语中尽是挖苦的味道。
挖苦是没错,那也是他们今天来的用意,他们并不是来祝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