朴理诺怕事吗?并不是,他只是怕辜负了虞爷爷的栽培与虞叔的信任,所以在荷兰,他一路假装没有被只果打动,假装自己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。
可是在回台湾的前一个晚上,出乱子了。
他回想起那一晚,因为短暂的假期就要结束,所以他们的心情特别的不舍与沉闷,不自觉间,两人都多喝了几杯。
「朴理诺,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?」喝得七分醉的只果突然攀住他的肩膀,以一种他从没见过的哀怨眼神瞅著他问。
哀怨?他何曾在只果脸上看过这种神情?从没有过。
记忆中的只果是乐观的,有点坏、喜欢胡闹,但心地不坏的女孩,好象天塌下来她也不在乎,所以她的脸上从来只有喜怒乐,从没有哀这个字眼。
但那天晚上,她确实是用那样的眼神看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