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我们没有穿黑,那是因为我们没钱做黑衣服,我们附近的邻居知道我们经济状况,倒还能谅解。可是,那些伦敦人……。」
「这点我也想过,」安妮妲胸有成竹地说,「在伦敦,不会有人知道爸爸是什么时候死的,假如有人问起的话,我们就说爸爸一年前死的。其实,爸爸最讨厌我们穿黑色的了,他说穿上黑的就象乌鸦似的。」
「象什么倒没关系,」雪伦说,「只是我们若都戴著孝由参加舞会……,他们的心里一定会很别扭!」
「那么,我们就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正在服孝!」安妮妲斩钉截铁地说,「这又不是什么难事,凯柔,你可得记住,爸爸是在去年二月份过世的,不是今年……。」
「我记得了,」凯柔应著,但是安妮姐朗白,今后还得不时去提醒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