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啦!毕竟比起手段和经验皆一流的酒店小姐,家花再美,哪敌过外头艳香扑鼻的野花呢?
我先生从来就不晓得我穿什么颜色的内裤,因为他习惯关灯就寝……
明知道丈夫花心,她竟然忍得下「敷衍了事」的委屈,甚至双眼全闭地纵容他和别的女人的奸情?
即使当初她是为了金钱才出卖自己的灵魂,可吕冠彦已不再富有了呀!为何她仍肯跟著他继续吃苦?
尽避有股想狠狠斥骂她「白痴」的冲动,但单豫雍也只同金大柱一样,选择当个生闷气的旁观者。
「一个愿打、一个愿挨,我干嘛忿忿不平?哼!这就是她贪图富贵的报应!」
偏偏胸口那股莫名的揪痛,仍然影响了他办公的效率。
眼看明年度的营业企划书仍旧打不出个所以然来,单豫雍恼火的干脆从酒柜里拿出一瓶XO。
辛辣的液体才入喉,罗怡雯突然急奔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