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让你看我小时候戴牙套的照片。」威尔提出交换条件。
她受不了的推他一下,「别闹了。」
威尔搂著她的肩,轻轻地咬了下她的耳朵,亲吻她耳后的肌肤,「你们一家人看起来真不和谐。」
「很难和谐吧。」蓝妙凡在威尔的引导下还是正视了这幅画。「拍照时我才七岁,刚考完满江红的月考.被我爸爸打了一顿,妈妈那时生病了,长大以后我才知道那叫躁郁症,姊姊一天到晚不回家,家里只有我跟妈妈……这幅全家一福是她的病情还不太严重时照的。之后,爸爸也不回家了,住在公司里;姊姊后来去国外念书;然后,妈妈住进了疗养院,家里只剩下我跟帮佣。」她口气淡然,唇却在颤抖。
很久、很久之后,直到三年前,她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有躁郁症,姊姊为什么不回家。看著这幅全家一福,她只庆幸自己没有发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