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记不记得你十岁那年,你为了抓鸡却抓到了池塘里,结果被余婶痛打了一顿?」
「当然记得,那次被打得好惨。」痛到她想忘都忘不了。
「我那时怕你挨打,所以躲在你家的门廊上,想找机会帮你说说好话,结果却听到了不该知道的事。」
她抽了一声气。「你那时就知道我是女的?」
「嗯。」
「那你怎么都没说?」幸好她现在双眼瞪著帐幔顶,否则她都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看他。
「你就是你,是男是女都是我习惯的余恩,那时在我眼里,你根本没有男女之分。」
「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是个女的,我还以为我掩饰得很好。」不过,听他这么说,她的心情竟奇异似的转好。
「那你还记不记得,你十五岁那年,为了私会大小姐的事,被我爹打了一顿?」
「怎么你全记这种我被挨打的事?」
「对我来说,很难忘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