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好多次我差点就想放马进来把它踩平。」
怜儿笑到几乎呛住。「如果你真的那么做,小心马儿吃苦哩,大人。」
他咆哮道:「不要再打哈哈了,怜儿,你以为在我其实识字的情况下,为什么还要找你代我处理文书事宜?因为那是你唯一拒绝不了的事,其他的要求全部遭你否决。在我最渴望你主掌家务时,为什么你要把将坎普墩弄得窗明几净的功劳让给她?为什么?怜儿,为什么?」
「谁教你要笨到去相信懒惰成性的她,竟会有能力使家务并然有序。」
「我笨?夫人,那相信我不喜欢你插手管理家务的人又是谁啊?」
「是我,另一个笨蛋。」她平静的说。
「该死的!这件事一点儿也不好玩,为什么你从未跟我提起她说的那些无稽之谈,如果你肯问我一下,就会知道她说的全是一派胡言,那么你就会相倍我并没有撒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