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儿拉开床单,让两位女仆再换一条干净的,然后用绷带包裹好瑷媚的下半身,再喂她喝下止血糖浆,希望能有效的止血。
在床旁的茶几上放著一个小鞭子,怜儿拿起来闻一闻味道,马上知道那是什么东西,平常人只需喝上一些就足以致病了,更何况把一小鞭全灌了?怜儿想到那个无辜的小生命,不禁又心疼又生气。
片刻之后瑷媚终于有力气睁开双眼,怜儿也因血终于止了而松了口气。「你在这里做什么?」看见怜儿之后她马上问。
「你喝了多少?」怜儿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。
「够多了,以前我又不是没有过,但总是在开始怀疑时就用,从未这么迟过。」
「为什么?瑷媚?为什么要这么做?」
她被怜儿关心的模样吓了一跳。「为什么,因为我讨厌孩子,我要孩子干什么?」
怜儿的同情心立刻为之消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