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收,教我如何工作?」她根本不必帮他收这些东西,也不必亲自监工,可是她的工作态度-向如此,自己设计的东西苦不亲自监工难免走样,更何况这件工程特别浩大,屋主特别古怪。
「如果我不收呢?」
他必须一直对著那颗黑色的头颅讲话吗?阙尚火居高临下地瞪著浑然不觉、专心致力于打包的人,他发现他生气于它的不理不睬,情愿她和自己对骂。
「阙尚火,你再无理取闹看我怎么对付你的宝贝。」她随手拿起放在箱子襄的木雕,高高举起。
「不准乱动。」他紧张地蹲,飞快地抢走她手中的木雕。
有他紧张地柬模模西看看的模样,她竟然不高兴地觉得自己的权利被剥夺了。权利?什么权利?是被他疼爱、珍视的权利吗?
纪莎蓝沉著脸,静静地揪著阙尚火不发一言。
阙尚火也发现她的拟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