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射箭呢?」雷情不自禁地凝视著她,唇际挂著轻松的微笑。
「射箭是……」昀樵隐去话尾,沉默了一会儿才通:「是兴趣吧!我爸妈要我选一样作为熟练的技巧,我选了射箭,说来已经十几年了。你呢?你的射箭技巧不亚于奥林匹克选手。」
雷若有所思的笑了下,「学射箭是因为它看来是危险的游戏,我的日子很无聊,无聊得令我希望一睡不起。」
「所以你才任人追杀,还把他们当猴子耍?」昀樵可以了解雷的心态,想她当神偷不也是因为日子太安定了,所以想找些刺激的事调剂生活。
突地,她觉得雷和她似乎认识了很久,撇开三年前那次不讲,她与他正式结识到现在不过短短几天,可她却有种他们认识了仿佛七年一样长的错觉。
「老实说,我一直希望他们能有精进。」说著,雷朗声一笑,昀樵也随之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