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习非离,你是干什么的?」
表无悔觉得全身无力,原来这就是缺乏能源时的感受,他懒得开口说话,便静静的听著狄斯和那个叫做习非离的男子的对话。
「我是一名摄影师。」这是在作身家调查吗?「对不起,我没空陪你们,我要走了。」再不乘机『落跑』,只怕他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。
他发动车子,许久没听到声响,一抬头才发现狄斯和那长发美少年已烃不见踪影了。
是在作梦吗?习非离彩下油门,车子再度飞驰在马路上,这究竟是怎一回事?惠什么他竟没有在第一眼时就辨别出他们两个的身分?
这多年来,他早已习惯自己与生俱来的阴阳眼了,也学会视若无睹,免得模生枝节、惹祸上身,毕竟他只是个普通人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