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醉!我……还能喝!嗝……」
他的一个同学在把醉得有些神志不清的蓝道搀扶上车时说:「秘书小姐,他醉得真厉害!有劳你了。」
芮得颔首示意,「应该的。」
上车之后,蓝道奇迹似的安静下来,除了刚上车时的几句醉话,他身子放松的枕在座椅背后就安静了。
车子平稳的走在子夜的伦敦街头,芮得回头看了眼身旁进入睡眠状态的蓝道。
他睡著的样子纯真得如同个大孩子一般。密长的睫毛掩去了睁开时犀利的眸子,脸上的线条在全然的放松下变得柔和而单纯。
这个模样,真的无法把清醒时精明睿智、狂邪不羁的他想成同一人。
他也真是的!早料到酒量不行竟然找了份「司机」的苦差事给她。
他的司机请假,她这为人秘书的就得充当「护草使者」,这是哪门子的道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