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泵射凝视了他一眼,突然显得很疲倦,缓缓地道:「我是冥顽不灵,我若不是冥顽不灵,像现在这样的天气,我应该上普提山和一悟大师论茶去了。」她神色黯然地看著容隐,「我只是不放心你——」
容隐的脸色有点苍白,淡淡地道:「你不必不放心我,你本就该去!你本就是该在那里的人,何必来蹚我这场浑水?」
「你这是算在赌气吗?你何必这么著急赶我走?」姑射陡然激动起来,「我有这么令人讨厌?你只要一有借口就要用这种口气赶我走?我——我好歹也是个人,虽然不是什么官什么王爷的女儿,但是我凭什么要听你冷言冷语?我本可以走的!」她沧然指著容隐,「从你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,我就可以走的!」
他伤害到她了。容隐转过头去,不敢看她,咬牙冷冷地道:「你本就可以走,我没有留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