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冷家的人虽被奉为神医,却无医者的仁心,反而遗传了冷家人特有的冷血;不过与其说他们冷血.倒不如说他们「随性」——救与不救,在乎一心;要死要活,但凭我心!
冷单倣侧躺在床榻上,一手支额,另一手拿著一株不知名的花草在鼻间嗅闻著,漆黑的双眸专注地凝视摊在床上的医书。
蓦地,他原本半垂的眼睑大睁,慵懒的眼神化作利芒,射向暗黑的窗外。
有人!冷单倣的薄唇微微上扬,勾起一朵诡谲的笑。
这个地方,已经许久没有外人涉足了,今夜的不速之客,正好可让他这段闲得发慌的日子里,获得调适与解放。
自来者落地的足音与施展轻功时所带动的气流可判定,此人是个女人——一个武功不弱、体态轻盈的女人。
这个发现,让原本上扬的唇,弯得更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