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个自作多情的人,事如春梦了无痕,我还是认定,他是个冷漠难以接近的人,那些温情只是他一时的慈悲罢了!有时,我会问自己,这世上有没有什么真正让我在意、放在心上刻骨铭心的人事物?也许有吧!只是我还没有遇见。玫瑰说我太冷漠了,十七的我,也许说来有那么一点点寡情。既没有少女应有的明媚,也没有女孩的羞腼,我甚至连天真无邪都不是。
我想,我还是像妈咪的多,我没有像爹地那般热情如少年的脸!
星期天在外公家,我就听到外公对外婆叹息说:「阿椿这孩子,越来越像阿昔。」大概外公叹的是我形于外成于衷的那份冷和淡,也许他看得更深此我不知道。
我和妈咪真的愈来愈像了吗?妈咪高贵优雅迷人的气质我也具备了吗?我不太关心这些的。我只是不愿意像妈咪,一点也不愿意。